“这个韩四,做事也太不小心了,不过好在也没闹出乱子。”
“禀皇上,韩四这也是没办法,他手下拢共就那几个人,时间又那么紧,非常之时只能出此下策。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奴才想想都心疼,所以不想在他那儿久留,今儿天一亮就往回返。”
“他说什么了?”咸丰下意识问。
“禀皇上,他说之所以出此下策,一是不想让新招的这四百多兵勇仓促上阵,白白丢了性命;二是想帮朝廷省点抚恤烧埋银子,毕竟真要是仓促上阵,死伤绝不会少,这烧埋银子自然也不会少。”
肃顺偷看了一眼,见皇上若有所思,接着道:“奴才也算懂点兵事,但从未见过哪个营官穷成韩四那样,都说‘敝车羸马,布衣粗粝’,可韩四身为统领河营的正五品同知不但既没车也没马,甚至连身像样的行头都没有,身上那件旧棉袄打了好几个补丁。”
咸丰早晓得韩四节俭,却万万没想到韩四竟穷成这样,将信将疑地问:“雨亭,他该不会是穿给你看的吧?”
“奴才差人私下问过永祥和杨德彪,永祥和杨德彪说他平日里就是这么穿的,一日三餐吃得也简单,”肃顺想了想,接着道:“而且奴才也跟他在京里的那些同乡打听过,他虽做了好几年官,钱却没赚多少,甚至连官俸都没领着几两。”
“此话怎讲?”
“禀皇上,据奴才所知他在海安巡检任上查缉私贩,缴获了一批私盐,按例可作功盐发卖,那次他倒是豁出命赚了五千多两,结果那五千多两银子还没捂热,长毛就占了江宁并分兵去犯扬州,时任扬州清军总捕同知署理泰州事徐瀛,为筹饷逼着他捐了个从六品顶带,并陈请当时还没弃城逃命的杨殿邦让他署理泰州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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