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因为知道的越多,心情变得越凝重。
想到英吉利人真会跟中国开战,张之洞急切地问:“吉禄,文大人前几天不是递牌子求见过吗,知不知道皇上是怎么说的?”
“张少爷,我就是一司库,这些军机大事我哪会知道,不过庆贤老爷一定晓得,要不您去问问他。”
“我去问合适吗?”
“文大人和王先生既然请来,那您就是自个儿人,有什么不能问的。”吉禄顿了顿,又说道:“对了,恩俊老爷已经去内务府帮您刻了腰牌,他今儿个有事没来,腰牌好像放在大头那儿,要不我陪您先去把腰牌领了。”
“行,有劳了。”
找大头领着腰牌,跟着吉禄来到庆贤的公房。
要不是吉禄刚才提醒,张之洞真不敢相信看着老态龙钟的庆贤才四十来岁,更不敢相信庆贤竟是已革文渊阁大学士耆英之子。
论出身,人家是宗室。
论家世,人家的家世不晓得有多显赫。
张之洞不敢流露出哪怕一丝少年轻狂,恭恭敬敬地执晚辈之礼拜见。
庆贤拱手回了一礼,一边招呼他坐,一边微笑着说:“孝达,你虽刚来不久,但我早听说过你,早晓得你是韩老爷举荐来的才俊。这次没能中式还有下次,你如此年轻,又满腹经纶,早晚能金榜题名。”
“谢庆老爷吉言,晚生惭愧。”
“听说你进京前曾在羊角大营呆过一个多月,韩老爷还好吧。”
“禀庆老爷,韩老爷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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