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再乱说,而是连想都不能想!”韩秀峰知道告诫了也没用,立马看着他手中的公文问:“还有什么消息。”
庆贤缓过神,急忙道:“禀四爷,皇上说口外寒冷,所有随扈侍卫官员章京等,每员著赏给银五两,兵丁每名著赏给银三两,以示体恤。至于所有随扈侍卫官员章京和兵丁每日所需,著总理行营王大臣妥速具奏。”
看着韩秀峰若有所思的样子,庆贤又补充道:“咱们虽算不上随扈,也没去口外,但谕旨中写的明明白白,也有咱们一份儿。”
“还有吗?”
“可能出京时带的银子不多,也可能防着留在京里办理抚局的那几位王爷,皇上还下了一道谕旨,称随扈官兵,口分不敷支放,所有各省解京兵饷,路经直隶。著文谦即传知该委员,暂行解赴热河,以资要需。”
尽管觉得庆贤推测的没错,但韩秀峰还是喃喃地说:“皇上在哪儿,朝廷就在哪儿,各省应解京的兵饷,自然也要解运到哪儿。”
“四爷说的是,”庆贤对皇上实在恭敬不起来,又呈上一份公文道:“四爷,您再瞧瞧这个。”
韩秀峰接过公文一看,一时间竟又愣住了。
“四爷,怎么了?”王河东又忍不住问。
“皇上命咱们在固安时的那位顶头上司,来这儿给包括咱们河营在内的各路官军办理粮台。”
“吴廷栋!”
“除了他还能有谁,不过这儿是密云,不是固安。他吴廷栋只是个按察使,也只能管管钱粮,管不到我韩某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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