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转移了话题,问道:“那个人给我注射这种东西,就是为了将我攥在手心里,随时可以捏死对吧?”
“应该是,但我觉得他主要是针对凌冬,想以你来要挟凌冬。
”
“到底是谁?跟凌冬有如此深仇大恨?”
神秘人并不回答她,只是笑了笑,“凌冬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
很快二人又回到了船上,神秘人把于馥蔓带进船舱里,又用那件衬衫蒙住于馥蔓的头,自己走出去开船了。
“这四周漆黑一片,你还蒙着我干什么呢?还有,你确定这样开船安全吗?”
“月明星稀,正是好时候,这条水路,我熟得很,你没必要担心。必须得蒙住你眼睛,因为前面过几道湾,就到目的地了。”
“刚刚那个帮我们开船的人上哪里去了?”
“他划小木船先走了。”
发动机轰鸣起来,二人不再交谈,于馥蔓感觉自己的耳垂隐隐作痛,她想起来,刚刚神秘人亲吻她,她拼命挣扎时,他狠狠地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她明白,这是一个危险的人,他的身体和心理都有严重的问题,他虽然对她有那么几分执念,但更多的是想与她玩这场游戏,他就像一只狼,抓住了她这只兔子,不吃她,也不让别的狼吃她,更不让她轻易死去,只是逗她、耍她,让她成为自己的一个玩具,无聊时就弄些手段把她搞到身边去玩耍一阵,并且不管其他人死活的。狼始终是狼,就算有些时候,他的声音悲切而不是嘶嚎,他的目光温情而不是凶狠,依旧改变不了他的本性,身后有一双狼眼盯着,永远不能活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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