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不知道梁小慧这是吐还是喷，反正那满脸恶臭，令他怀疑人生。

他死死盯着梁小慧，确认她不是故意的，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是的，你的确很爱大哥。”

梁小慧眯着眼，“是啊……呕……”

娘咧！还吐上瘾了？

张海差点骂娘，此时心情说好也不好，说不好又不知道不好在哪里。

那种偷腥的刺激，还有那种对未来走向的沉重，纷纷因此烟消云散，录音到这里也就终止了。

接下来的夜晚，张海几乎就没怎么睡过，打水，给她擦拭污渍，换床单……

于是，五丰公寓的这一个夜晚格外宁静，女房客们纷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因为她们总能听到楼道隔三差五传来的脚步声，再想起张海前段时间的装神弄鬼，众女就更是胆颤心惊了。

像梁大慧、林黛玉还有今儿暂住的王雪晴这几个不知情的妹子，同样也从心底打怵。

张海要是知道自己被妹子们当成了邪魅，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不过他现在也没功夫想这些，就梁小慧这丫头，又是胡言乱语，又是吐的，便把他折腾到大半夜。

娘咧！大哥发誓，以后再让这死丫头喝半滴酒，就自宫以谢天下！

张海心中想着这些，而梁小慧这会似乎酒劲过去了，整个人逐渐进入疲劳期，微弱的呼吸声传出，显然进入了深层次睡眠。

直到这个时候，张海才算是空闲了下来。

他仔细看着熟睡中的梁小慧的那张脸，见她时不时皱眉，时不时又咧嘴笑，嘴角上扬的时候，还能看到她的一颗小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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