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没有回答,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习惯了旁边有一张地铺,也习惯了每天都要尽情的释放。
这个女人卑微的像草芥,渺小的像虫子,讨厌的像蟑螂,在他眼里,完全没有存在感,却仿佛成为了这个房间不可缺少的摆件。
没有了她,就没有了一种可以称之为生气的东西。
他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然后把门关上了。
“笨女人,反省的怎么样了?”听语气像是来视察的。
“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推花梦黎,为什么要反省?”她撇撇嘴。
“希望你跟花梦黎对峙的时候,嘴巴也能这么硬。”他低哼一声,听语气明显就是不信任的。
一抹受伤之色钻进了她的眼睛里,“既然你觉得我是有意的,为什么不用家法抽死我,再把我赶出去?”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弯阴戾的冷弧,“如果有亲子鉴定,你还能如此安然的躺在这里吗?”
她的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垂下眸子不说话了。
虽然她没有想要推花梦黎,但花梦黎是不是她失手甩下去的,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到了最后,她终究还是百口莫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最多就是变成现实版的窦娥呗。”
陆谨言扣起了她的下巴尖,“你的生或死,是由我来决定的,你要想好好的活着,就得讨好我,明白吗?”
“明白。”她耸了耸肩,把语气一转,“不过,没有亲子鉴定,就是外事,不是内务,不需要动用家法,所以我还是能好好的活着,不用讨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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