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了许久,才一字一顿:“墨景深,你真是个能完全摸清我全身所有筋脉的刽子手,轻易就能掌控得住我的七寸,知道怎样才能让我彻底的绝望。”
墨景深看着她发红的眼角,她的眸底印着他的身影,却逐渐被一片红浸染。
男人的眸光仿佛平静仿佛温情,却又因为这样的平静而显得格外的冰冷刺骨又残酷。
她看着这个男人,只觉得心口积蓄已久的所有疼痛都在细细密密的如万箭穿心一样的刺进心里,密密麻麻的一片,细而尖锐,所有的疼痛覆盖了她的感官,让她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勉强用力的提起一口气,骤然冲上前,两只手死死的揪住他的领口,抬眸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十个月,或是十年,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她始终知道墨景深永远都是墨景深,无论是这十个月的他还是十年后的他,他都仍然是。
他是她曾经负过的人,他是她如今如熟悉的枕边人,却在顷刻间与她划开了这么漫长的距离,如此的陌生。
她看着他的眉眼,沉静澈然,他没有刻意冷漠与疏离的样子,却又偏偏是最及至的冷漠。
季暖哭不出来,她的眼睛腥红腥红的,看着他,眼中翻滚着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绝望和冷静侵袭着她,手死死的纂着他的衣领:“墨景深,以死为名的放手,你可以,你够狠!”
“季暖。”
“别叫我的名字!”她声音很轻,又带着几分决绝:“你不是死了吗?你死了对吗?墨景深,从今天开始我就当你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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