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薄荷烟，没有尼古丁的，我抽着玩的，有时候嘴里总感觉空落落的！”，她说的很自然，我皱着眉头笑说：“什么意思啊？”，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也皱起眉头说：“就是有时候无聊，口香糖吃的我嘴都痛了，偶尔抽根薄荷烟，还挺好的！”

我看了看对面的学校，我说：“你上学那会，下过馆子吗？”

“那会没有这些饭店的，那会我们哪里吃的起，北街当时那儿有卖那个炖肉，每次经过，好香哦！”，她唏嘘着，我说：“嗯，那会都这样，我们也是，身上没有几毛钱，看着嘴馋！”，我无心吃饭，一直盯着她看着，她突然说：“你怎么不吃啊？不好吃吗？这个酸豆角，很下饭的！你老想什么呢？”

“嗯，好吃的，我吃着呢！”，我边吃边看着她。

“对了，你们产品很早就进凉平医院了啊？”，她似乎要转移我注意力，让我平静下。

我哼着，笑了下说：“开始我来推销，那个石院长开始不见我，我那会傻乎乎的，后来，我买了两条中华，偷偷塞给他的，他那会竟然骑自行车上班，给他好处后，才有机会接触，不过最后他娘的，我没有赚到什么钱，这老家伙开始是装可怜，说两条中华被他给卖了，帮助一个病人看病了，跟我装穷，装好人，穿的像村里人似的，一直跟我压价，后来握着我的手都哭了说，实在太穷了，每年医院还赔钱，我又想这是我女人的老家，就几乎成本价，后来我才知道，这老家伙很有钱的，在崇州买了几套房，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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