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吗？”老欧重复了这三个字一遍，惨然苦笑：“对啊，值得吗？我也一直在问这个问题，很多人都在问这个问题？可是没有答案，至少现在没有答案。”

“从付出的代价和我们得到的相比，就目前来说是不值得的，太不值得了。”老欧表情更加沉痛：“多少精英，多少人才，就这么白白牺牲了，而且牺牲得毫无价值，恐怕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所以……。”

老欧突然来了一个转折词，声音也豁然提高，带着几分激动的情绪：“所以我们活着的人必须做些什么，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白白牺牲，让他们牺牲得毫无所值，更不能让他们死不瞑目。”

这句话，是老欧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牙说出来的。

说完，他一双老眼盯着余飞，目光逐渐犀利：“余飞，我知道你付出了很多，也做了很大的贡献，可他们却是付出了生命，长眠在异国他乡，有的甚至竖尸骨无存，如果我们活着的人不为他们做点什么，我们对得起他们吗？我们的良心能安心吗？”

老欧盯着余飞，等着余飞的回答。

余飞内心在抽搐，拐弯抹角的，老欧这无非是道德绑架而已，可又不得不承认，这一套很管用，任何一个有良知的国人，一个有血性的国人，貌似都无法拒绝。

何况，余飞曾经还是一名军人，虎狼大队的精锐，国之守护者。

一日虎狼，终身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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