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朱云霞：毋庸置疑，朱云霞既然在这里工作那么长时间，那么她的照片自然是在这上面的。

不过，他想要看到的那个人却并不是这个，而是另外一个人。因为他虽然不敢相信菲娜就是秦明凤，但如果那个女人的照片也在上面的话，那么他不得不去相信菲娜就是秦明凤这件事了！

让韩玉成感到失望的是，他居然真的在那么多的照片里，找到了另外一张名叫丽娜的女人，而那张脸不是别人，正是梁晓丽的！

和其他人照片具有浓浓的生活气息相比，梁晓丽的照片看上去倒像是她个人证件照的放大版。可能因为时间长而且过胶不好的关系，所以她的照片看上去有些糊。然而即便如此，韩玉成还是很清楚地看出，那个女人就长着一张和梁晓丽一模一样的脸！

如果说那张带有“菲娜”字样的脸那么像秦明凤只是巧合的话，那么这张丽娜像梁晓丽的脸就绝对不可能再是巧合了。

那一瞬间，韩玉成仿佛突然就想通了一个道理：为什么秦明凤和梁晓丽那样的贱女人居然会成了好朋友，为什么朱云霞总是肯为秦明凤说话，或者这其中的真正原因，就在这些照片上了！

“丽娜、菲娜、艾米……”韩玉成的眼光慢慢地从照片墙上这三个人的照片上划过，然后又看着朱云霞，“所以这三个人，其实都是好朋友，然后在一起工作过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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