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白拍了拍秦歌的肩膀道：“老秦，马大哥一直拿我当亲弟弟一样，他有事了，我不管了，缩了，退赛了，回去过小日子去了，那我成什么人了？男人活这一世，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恩怨都不能两清，浑浑噩噩的活着？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已在江湖，身不由己了，老秦，放心吧，等哥们回来！”

秦歌沉默了，王小白说出这样的话，表明决心已定，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沉默了半天秦歌才道：“好，我等你回来，一定要全身而退，平安回来，你还有什么需要的？钱带够了没有？”

王小白笑道：“带钱干什么？我们是去报仇的，不是去旅游的，有小疯子在，饿了就拿吃的，困了累了就找个地方休息休息，用不着钱，不过，你得先把我们带到黑河去，到了那你在回来，把车就停在林子边，我让黄老七看着……”

王小白嘱咐完了秦歌，带着他回黄仙庙去见小疯子和阿兰……第二天傍晚，王小白，小疯子，耿建阳和阿兰，身穿黑色的羽绒服，带着黑色的口罩，站在了边境的河边上，对面就是异国他乡，布拉戈维申斯克市。

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和黑河市，就隔着一条江，用当地人的话说，打个出溜滑就过去了，海关对面对，冬天过边境都是办完手续，做个气垫船滑过去的，王小白他们当然不会办护照，更不会从海关走，他们只要大摇大摆的从江面上走过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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