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他发动傀儡戏法，几乎要比对付燕三更容易。

看着李老汉一脸痴呆的神情，赵客心里却总觉得没有自己预料中的那样充满快感。

“你一定很疑惑吧？”

李老汉点点头，何止是疑惑，他心里简直掀起了滔天巨浪，为什么一瞬间的时间，自己和飞马两人，就栽在这个新人的手上，这种反差，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李老汉抬起头，想要问赵客究竟是怎回事，然而抬起头的瞬间，只见面前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在他脑门上。

“砰！”刺耳的轰鸣声，让周围行人纷纷缩回好奇的脑袋，

冷冰冰的枪口喷溅出一抹火星，在李老汉的脑门上留下一个窟窿。

把手上的枪收入邮册，赵客走到李老汉的尸体前，低声道：“下地狱去问东子吧，他比你们都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老汉和飞马，在遭遇冥鼠后，实力大大折扣的缘故。

让赵客总觉得杀了他们，就和杀掉普通人一样简单，毫无乐趣可言。

或许就是这种无趣，让赵客甚至没有了告知李老汉真相的兴趣。

对赵客来说，真相！重要么？自己知道就行，没必要去一个死人解释，更何况这个死人对赵客来说，无足轻重。

就如飞马说的那样，弱肉强食。

在恐怖空间里，弱者就等于食物，实力不高，转眼就会被沦为炮灰，即便是费尽心机得到了某些资源，顷刻间就会被别人夺走。

试想一下，如果自己在这次恐怖空间里，如果换做齐亮那个老好人一样，怕是早就死的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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