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集一脸尴尬，嘿道：“我也想成为像老大这样当一个见义勇为的人！”

“见义勇为？”方长哼道：“这特么是见义勇为吗？我先不说见义勇为对不对，如果你真想这么做，首先得看看自己占不占理吧？如果只是借了钱还好说，现在不但借了钱，就连套餐也做了，你再从中去掺合，这就叫破坏合同。白纸黑字地签字摁手印儿，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是受法律保护的，你从中去破坏，那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旦被定性为恶势力团伙，好不容易才洗白，你这是又要把自己送进去啊？我没那闲心去捞你。”

“冲动了，冲动了！”朱集嘿嘿一笑道：“这件事情我的确欠考虑了。”

方长点了支烟，抽了起来，说道：“把你手底下机灵的兄弟撒出去，把他们的底尽可能地摸清楚，不要有多余的动作，要将每一环都给摸出来，我要看他们背后最大的老板是谁，证剧要充分的说服力，道听途说可不行。”

朱集应了一声道：“老大，这些水公司当中多多少少都有几个我认识的人，与其安排人手进去，不如直接找他们，反正也是为钱卖命，只要钱给得够多，从他们手里买些可靠的资料还是没问题的。”

方长点点头道：“那就照你的话去做吧！”

再交待了几句之后，方长就和朱集分开了，一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给邱凉打了个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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