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点点头道：“难怪你是优秀导演，还是未来十年最优秀的导演人选。”

“什么意思？”卓亚眨巴眨巴眼，不明白方长为什么要这么说。

“接地气！”方长解释：“因为卓导你的风格够真实啊，现在大家都喜欢看真东西，太虚或太艺术的东西不适合我们国家的观众。”

卓亚一本正经地点头道：“也对，想看艺术类的看新闻就可以了嘛！”

“皮！”

看到方长似笑非笑的样子时，卓亚心头一颤，今天明明和方长第一次见，怎么有种老朋友见面的感觉啊。确切地说，卓亚可没有几个老朋友，而方长给她的感觉很亲切也很随意。就像可以无话不谈一样。

卓亚的脸皮子有点烫，就像缺氧了一样，舒了一口气，对方长说，“我跟你可不熟，你就是这么跟人攀交情的吗？”

方长嘿道：“你是想我在那里排队买牛蛙的事吗？可是你排在我后边的。”

卓亚白了方长一眼，跟这人说话倒是挺省事，于是冲方长哼道：“算啦，今天就算让你这只狐狸借了我这头老虑的威风，你运气不错！”

“母老虎？”方长看到卓亚杏目怒瞪的样子，赶紧笑道：“开个玩笑，别生气。对了，我还得替安琪好好谢谢你，有了卓导的本子，对她以后的事业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

“你可别误会！虽然老师让我谢谢你，但是我不至于公私混为一谈，安琪的演技已经是她这个颜值标准下绝无仅有的了，观众成天说想看演技，其实是说要看即有颜技又有演技的艺人，不然你以为那么多小鲜肉和小花为什么会火？”卓亚骄傲地说道：“安琪这几年的作品我反复刷过了很多次，她的演技已经入微了，你可能不太明白，我们这一行有句行话，叫连头发丝都是戏。而安琪已经离这个地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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