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哈里这一问，巩平也说道：“李经理也是个性情中人啊，如果没有他动之以情的话，今天我们可能很难脱得了身。”

方长笑了笑，瞅着身边的大舅子，问道：“大哥，你怎么看？”

周尧直说道：“墙头草而已，明知道是违法的行径难道还要一路黑地走下去吗？他李世宁当初只怕也是看准了投奔卓越有个好前程才答应当你们的内应，亏了你们还真敢信，这种人怎么能用？”

方长笑了笑道：“商场如战场，用好了就是一步好棋，更何况在职场上跳槽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李世宁这老小子的确油了点，不过看看他对下边这些人的态度，刚才激昂的话也不全是他挣本钱的表演，多少还是有几分真感情在里面。”

周尧看着李世宁挖了国能的墙角，憋着火呢，再一想到方长和思维塔克之间的口头协定，如今卓越有了自己的勘探队，随时都可以形惊人的生产力，很有可能和南方局成为最正面的对头，说到底，还不是要从国能的碗里抢饭吃。

窝火的周尧不禁问道：“你们还真打算将这些队伍给收编了？”

周芸这次没有再看方长，而是直说道：“这有什么办法，你们当初玩着花样地把人给赶了出去，现在就有种落草为寇的感觉，本来也不关干活的人的事，让人家丢了饭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是又添一道罪吗？让他们跟着卓越吧，如果九里岗容不下他们，总还是能找到一片地方让他们生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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