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出来下了一跳,原来是腹部磕在独木桥上,脾脏当场已经破裂,只是破裂的创口小,并不是大量出血,而是在慢慢渗血。
野战医院紧急为那个倒霉的士兵动了手术,整个大队都过去排队鲜血,从伤兵的腹部抽出了足足2000CC的血液,已经是极端危险的情况,再耽误一点点时间,恐怕就得去马克思那里报到了。
到了医院,仔细做了检查。
到临了,医生们终于有了答案——不幸中的大型,仅仅是左大臂脱臼,其余没有任何问题。
躺在病床上的庄严拉住李尚悦,问这个将自己接来部队的医生,说:“李医生,十天后我就要参加比武了,还能参加器械项目吗?”
“你是说八练习?”李尚悦立即否决了庄严的想法:“不行!虽然过一个礼拜你的疼痛感就会消失,但是脱臼是要慢慢恢复的,不能做高强度的手部运动,否则会再次脱掉,你还是好好歇着吧,明年再考虑了。”
听见李尚悦给自己的器械比武项目判了死刑,庄严的脑袋嗡一下炸了。
摔伤之后的一个礼拜,是庄严在教导大队里的至暗时刻。
只有作为尖子,才能感受到那种你即将有机会触摸到成功,却又忽然被一个叫做命运的东西从手里瞬间扯走的感觉。
庄严在野战医院里观察了一天,白天中队长周湖平和指导员王增明来过,见了庄严劈头就骂,说为什么不做防护?为什么逞强好胜?就要比武了难道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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