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夹着的烟头一下没夹稳当,掉在另外一只手上烫了个泡,居然都不觉疼。
直到演习结束,三中队的学员们还是没找回坐车来演习时候那种意气风发,看谁都觉得自己矮一头。
几天后,野外拉动和实战考核宣告结束。
教导队就像被人拉到野外搞了一次野炊活动似的,枪没捞着打,炮也没捞着打,意气风发地来,满腹怨气地撤。
大队在一个清晨里撤出了演习地域,这次是坐着闷罐子火车回去的。
庄严怕在混装兵员的闷罐车上再听到别的中队耻笑,强烈要求留在汽车上看守物资。
汽车都开上了平板火车,用枕木和铁索固定,每辆车都派了两个兵荷枪实弹看守物资,庄严和徐兴国恰巧分在同一辆车上。
闷罐车和平板车的速度是极慢的,归途漫漫,百无聊赖之中,两人不知不觉聊到即将到来的毕业典礼上。
“看来这次回去,就要举行毕业典礼了,你在教导队也待不了几天就要走了,还真舍不得你啊。”
看着车外不断倒退的景物,徐兴国继续感慨地说道:“老庄,说起军事素质,你在咱们同年兵里也算拔尖的了,将来咱们老连队的训练可要靠你好好地撑一把了。”
毕业考核之后,徐兴国拼了命地卖力疯狂干了好几天,听中队文书说,地板都要被他骚脱一层水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湖平给了他什么暗示,反正徐兴国后来的情绪又变得高涨起来,自信过头的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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