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嚣灰败的桃花眼中仅存的最后一丝希翼，彻底破灭。

原来，她真的恨他恨到了这样的地步吗？连一句关于他的话都没有留下？

柯嚣并没有哭，只是坐在那里，有些疲惫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他整个人却散发出浓烈的绝望，让人忍不住动容。

宁乔乔其实也不是没想过在这个时候再打击柯嚣几句的，她本来都已经准备好说辞了，想着要在柯嚣的心上狠狠地划上两刀。

可是一看到柯嚣这副模样，宁乔乔嫩粉的唇瓣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现在还在派人找小西的尸体是吗？”宁乔乔看着柯嚣问道。

早上来冉氏的时候从大桥上路过，宁乔乔看到早晨的江面上已经有不少人穿着救生衣在工作，很明显都是打捞小西的人。

“嗯。”柯嚣点了点头，没说话。

宁乔乔也点了点头，紫葡萄一般的眸子闪了闪，看着柯嚣说道：“你别找了。”

“嗯？”柯嚣身体一震，转过头，灰败绝望的桃花眼看向宁乔乔，微微皱起眉，说道：“为什么？”

“为了满足她的一个心愿，让那些打捞她的人都走吧。”

宁乔乔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咖啡说道。

“……”

柯嚣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眼睛紧紧看着宁乔乔，有疑惑也有期待。

也许他还希望宁乔乔能够多说一些关于消息的什么事，任何事都可以，只要是关于那个女人的。

“她在跳下去之前跟我说，她想过很多种死法，后来还是决定跳江，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决绝，甚至连一具尸体都不肯留下……后来我明白了，小西她是不想让你看到她死时候的丑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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