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郁少寒低沉的声音有些紧绷，转身朝落地窗走去。

“……”

宁乔乔看着他站在窗边的身影，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想也知道，老太太怎么可能会留下什么证据在别人手里，但是不管有没有证据，这个认知对郁少寒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我找到了一些当年的人，他们中的其中一些和我说了一些话，有些人不敢多说，但是经这些事拼凑起来，基本可以和刘姨的话对上。”郁少寒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郁家当年还有一个疯了的女佣，就是在出事那天晚上疯的，这么多年一直被关在精神病院，我去见过她，但是她说的话乱七八糟，没有任何参考的价值。”

一个在那天夜里疯掉的女佣……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

而且一向心狠手辣的老太太居然会这么好，竟然这么多年都将那个女佣安置在精神病院，虽然住院费对郁家来说不值一提，但是这种做法明显不符合老太太的风格。

但是不管那个女佣当时是真疯还是假疯，哪怕就是一个正常人，这么多年被关在里面都会被逼疯的。

“……”

宁乔乔忽然觉得有些冷，那种从心底冒出来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抱住胳膊。

郁少漠像是察觉到她在想什么似的，鹰眸朝她看过来，英挺的眉皱了皱眉。

“……”

知道郁少漠是在关心她，宁乔乔朝他挤出一抹笑，示意自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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