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转过头，没有看他。

“呃，我还没有去过北戴河度假，你呢？”他说。

她没有回答。

他也知道她不会回答，可是他不会介意。

“一直以来，我都说要休假陪你去到处走走，可是一直都没有去。等出访回来，我休假去北戴河陪你。”他说道。

苏凡依旧没有看他。

“不过，我并不喜欢那地方，我觉得还不如松鸣山，只是现在天气冷了，松鸣山的雪——”霍漱清说着，猛地拉住她的手，道，“苏凡，不如，等我出访回来，咱们去松鸣山住几天，那边有温泉，冬天泡温泉最舒服了，那边山那个房子，咱们以前住过的那个，去那边住几天，我也很久没有——”

“霍漱清——”她打断了他的话。

他望着她，眼神那么温柔。

苏凡想要说的话，却说不出来，在她面对他那样温柔的眼神的时候，她总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丫头，我们，慢慢来，好吗？”他说。

慢慢来？

苏凡望着他。

“其实，这些年，我也做了很多错事，对你犯了很多错。我一直以为，只要和你在一起，对你好，保护你爱着你，我做的足够了。可是，我没想到，可是我没有认真去聆听你的心声，我没有去思考你心里到底想要什么。”他说着，轻轻握住她的手。

苏凡惊呆了，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

“我，没有给你足够的空间，对不起，丫头１他说着，轻轻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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