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京里，傍晚过来的。”曾泉道。

苏凡“哦”了一声，也不问他为什么回京的，说：“你和霍漱清见面了吗？”

“当然见了，都在一个家里住，能见不到吗？”曾泉道。

“我有件事想问你。”苏凡道。

“说吧，什么事？”曾泉道。

方希悠从洗手间出来，正在给脸涂抹护肤品，听见曾泉和苏凡的电话了。她坐在沙发，只是抹着护肤品，一言不发。

曾泉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和苏凡通电话。

“霍漱清打电话告诉我，逸飞又住院了，是吗？”苏凡问。

曾泉微微愣了下，道：“是啊，我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你别担心。”

“真的吗？”苏凡问。

“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曾泉道，“他是，额，从轮椅起来，然后打算走两步，结果一不小心摔倒了。你也知道的，他现在还没办法离开其他物品辅助来行走的。结果他一从轮椅站起来，又不扶着其他东西的话，摔倒是肯定的。是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的摔倒的，也没磕到什么硬物，所以没什么大碍的。我也了解了一下，其实没什么必要住院，主要是他家里人担心，要不然真不如在家待着的好。”

苏凡并不知道曾泉只是在安慰她，不知道曾泉对她隐瞒了最重要的事实、最大的麻烦，那是药物的问题。曾泉不想让她太担心，事情已经这样了，尽量减少一些悲剧和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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