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的只能选择一个，顾寒州永远是自己的第一选择。

放弃所爱的事业固然痛苦，但此生没他，做什么不痛苦？

油沫溅了、切菜伤了、锅打翻了……

一天下来，厨房已经是一片狼藉。

但她不敢气馁，哪怕过程再辛苦，只要一想到能给顾寒州一个惊喜，她就动力满满。

顾寒州进入精神病院的消息早已传开，顾长宁已经回来主持大局，傅垣开始维护网络公关之类的。

傅影下落不明，至今派去的人没有消息传回。

整个帝都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下班了，早点回去吧，工作是做不完的，别累坏了身子。”

顾长宁拍了拍傅垣的肩膀，宽慰的说道。

虽然他们是同母异父，但他并不排斥这个弟弟，相反很是疼爱。

家里最小的，也是心思最单纯炙热的。

傅垣轻轻摇头：“我将这块防火墙维护下，不然很容易被黑客盗取机密。”

“你的黑客技术在我之上，看来这方面的天赋不是遗传我父亲，而是我们的母亲。”

他温和笑了笑：“再过段时间，我倒是可以教你如何打理集团了。”

“不了，我对管理这方面丝毫不感兴趣，我就喜欢捣鼓一些小科技而已。二哥，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就走。”

“那行，注意休息，二哥先走了。”

顾长宁走后，他又忙了很久，最后精疲力尽，才修复好防火墙。

他这才下楼回去。

他没有西装革履，也没有白衬衫，而是简简单单的毛线衣，黑色的工装裤，搭配着小白鞋，看着年轻稚嫩，不像是死板的IT男，更不是高冷的总裁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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