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变成这个结果,但姥姥培养的继承人是不会这么不堪一击,轻易让你有机会去继承传承的。”
“我……”花柔不由地紧张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你已然成了门主继承者,而他永远地失去了这个资格!这是他摸着良心作出的选择!”
玉儿的话,句句如刀,将花柔的认知切割开来,让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对唐箫的亏欠—他是为了帮我才……
“这一次,若不能顺利完成任务,你和我都将性命不保!我也不想做恶,但在生与死的节骨眼,我也不可能再只顾着什么对错和别人的生死了。我们必须活着!”
花柔看着陡然激动起来的玉儿,嗔目结舌。
玉儿则看着花柔,声音透着寒意:“听好了!刺杀的事我来做,你只管陪我们演戏好,你不坏事,我不让你杀人,这是我们彼此的良心了。”
花柔眼的光芒在这一刻渐渐暗淡了下去。
成都府孟府的书房内,本该歇下的孟知祥却没有睡,而是和他最信任的挚友赵季良在秉烛夜谈。
赵季良,何许人也?
他起先是后唐的盐铁判官,太仆卿,后来任三川制置使,一面监督四川犒军余钱运回京城,一面还要监管四川的征税。
可他和孟知祥是故交啊!跑到西川孟知祥的地头,孟知祥强行把他给留下做西川节度副使,然后只要有事,无论大小,总要和他商量。
孟知祥一手举烛,一手点了点桌铺着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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