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花柔不在重要,因为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何认栽,为何妥协他其实不曾真正的讨厌过她。
当年,如果他不知道婚姻被决定,婚姻被变成手段,只是由着他们自由发展的话,也许他们早已成亲了。
阻碍的并不是她的娇蛮任性,阻碍的也并非是家主的对立,而是年少时,发现自己人生已被决定一切后内心的不甘和自尊的对抗—他终究稀里糊涂的隔阂着她,嫌隙着她。
在未发现她的脾性时,认为自己没有爱,在发现她的脾性后理所当然的嫌弃。
可是,当他真的明白,两个一样的蠢货,一样痴情的傻瓜都是内心骄傲的傻孩子时,才明白也许他的心里一直都是有她一份相伴的愉悦,只是自己一直不曾面对而已。
“我们都喝太多了。”他浅笑轻喃着伸手拍了拍唐飞燕的肩背“飞燕,醒醒,我们该回去了。”
唐飞燕一动不动,唐箫又拍了她两下,而此时他骤然发觉不对“飞燕……嘶,你怎么这么凉?”
一个人的体温可以随天气温度的变化而冰冷,但是不至于整个人都丧失了温暖,唐箫的心里骤然升起一抹不安,他立刻动手扶起唐飞燕,然后他看到了她耷拉着脑袋,也发现她整个身体绵软沉沉,沉得透着一股子死气。
“不!飞燕!飞燕!”
唐箫神情骤变,不安地使劲摇晃了唐飞燕两下后,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当即吓得缩回了手,继而不甘心地再探颈脉,而后整个人瘫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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