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钱家那个刘姨娘肯定也是选择了对她有利的一方面,她丧父丧母投奔舅舅,要是父族亲戚能容的下,古代女子一般不会投奔母族,因为父族那边不会愿意,为了侵占一点地就可以把侄女胡乱嫁掉,舅父提出让她给表姐夫当妾,她是否也有无奈?不同意得罪舅家不说,她的前路是掌握在舅舅家,一个孤女嫁个农户,没有娘家人撑腰会如何她心里清楚,就是她娘还有舅父撑腰又如何?也不排除过够了苦日子更想过物质不缺的好日子。
没准她也有一肚子苦楚无法说,谁也不是她,没法对她感同身受。
九月了,天气已经凉了,高兆脸上的结痂掉了,泛红的一块块更加明显,她只好窝在家里不出去,贾西贝拿来染料,俩人琢磨要怎么染窗帘,就是做实验的布也是贾西贝拿来的,来了高家多,也知道了高大姑过日子的精打细算。
高翠在院里给她准备了个大缸,香兰春竹小菜打下手,烧水、煮布等,香兰力大就负责搅缸,就是把染料放入大缸后要不停的搅拌直到均匀。
对这个江氏是赞同的,好歹和女红联系上了,不指望女儿能染出什么来,总比每天和贾娘子在屋嘿哈呵的强,不用看就知道实在练什么拳脚。
这两天染色的几人都是手没法见人了,红红绿绿的,江氏叮嘱女儿千万别弄到脸上,好吗,她就用做幕离的皂纱把头包起来,谁要进来,准吃一惊,想想整个头都是黑的,吓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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