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忘记告诉师兄了,那个花三郎来过我家,说是赔礼,他给我赔哪门子礼?不过我觉得花三郎这人不错,有担当,虽然有些奇奇怪怪。”
高兆虽然爱叽叽呱呱,但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说,比如上次花三郎堵着她问背后说说他什么话的事,她就没给师兄说。
那天晚上见花三郎在二楼急得满头大汗拼命喊不要跑,高兆对他抱有好感,一个鼻窟窿眼朝上的贵公子能在乎平民百姓的安危,那就难得,说明心地良善。
吴长亮听到花三郎是脸一沉,不过高兆没看到,继续说道:“我是觉得他人不错,会为大众老百姓着想,换成其他公子哥,没准在二楼哈哈笑哪,不是有一个点烽火台逗妃子笑的昏君?不知人间疾苦的人,哪里会为百姓的安危着想,所以花三郎不错,而且出了事儿肯出面担责,承认是他一时失误造成的,这样的朋友可交,他那天来,我给他说了,等过完节忙完事,再让师兄约他出来坐坐,当个好基,当个好朋友也不错。”
差点说出基友两个字。
高兆看到吴长亮神情有点不对,问道:“怎么?你和那个花三郎以前认识?”
不能吧,不是说师兄在京里没啥交往的的人吗?
“去年,就是因为他我才被烧了。”
“啊!”
高兆惊讶,想到中秋就是花三郎喊的那一下快躲开灯笼掉下去了,才出了乱子。
去年师兄被烧,高兆只是知道被灯笼烧的,哪里知道是谁烧的他,没想到就是花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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