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事,平武公主一路没精神,时不时出神。
吴驸马理解,她是皇家公主,自然会为皇家事操心,更可况这是她父皇成宗帝留下的江山基业。
她愿看着祖宗基业越来越昌盛,如今看到不争气的侄子侄孙如此行事,心里哪能不气。
没到南平府,接连几天下雨,天气变冷,平武公主病了,烧的糊涂,吴驸马急的在一小镇上停留,刘大夫抓药,吴长远和高兴荣守着个小炉熬药。
吴长远紧缩眉头,忘了身上的疲惫不堪,高兴荣接过他手中的蒲扇,轻轻扇着。
“大火熬一会,就要小火,使劲扇风,一会药汁都没了。”
吴长远觉得自己没用,连个熬药都不如个小儿,不用问,兄弟的小舅子在家没少帮着家人做事。
高兴荣说了这话后不再言语。
有下人,可姐夫的大哥要表孝心,亲自熬药,好是好,就是他啥也不会。
一路上有时忍不住会教教他,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三十年光浪费米粮了?
幸亏姐夫不是这样的,一开始也是,后来改了,如果不改,大姐才不会嫁给他,这就是大姐说的,嫁丈夫像养儿子似的,累死。
同情姐夫爹娘,养这么个儿子累坏了吧。
那个王荆州哥哥可不像他,听说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王哥哥也学会了缝袜子。
吴长远一路上被个小儿指教,心里憋屈,明明有下人,非得教他缝袜子,还说万一身边没人,难道穿烂袜子?破得不能穿了难道光脚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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