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算一个小的社会，社会需要秩序，公司也一样，公司的秩序称之为“商序”，而我与梅子擅自编造的“迷信故事”引发的这一系列问题明显有悖于商序。管理层们聚集在卫总办公室，围绕着我的这件事一一发表着看法。

会议的气氛很压抑，每个人似乎都在琢磨什么，而在办公室外，远远的能听到狗蛋那张大嗓门：“我知道南哥他这人见了女孩子飘，梅子小师妹才来了几天，他带着人家天天出单，想我当初没有业绩时他对我那张鬼脸，呵，男人哎…”

狗蛋这货天天在背后拆我的台来显摆自己，现在又学会了落井下石，其实梅子出单那都是她自己的本事，而我，充其量也是个旁观者。

“狗蛋这娃最近该修理一下了。”我心里嘀咕着在，但现在得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会议，按照卫总要求我这次得给大家一个交代，看着面前正襟危坐的各部门负责人那感觉像古时候的“三法司会审”。

“销售的最终目的是成交。”我平日里与大家嘻嘻哈哈惯了，第一次用这么正式语言在大家面前讲话搞得自己很不自在，所以说话时僵硬得像在法庭辩解一样，我义正说道：“我认为这个过程使用的方法应该是自由的，希望各位理解。”

张爱玲投了赞成票，她做业务的时间几乎与我活得一样久，我俩都属于野路子出生在泥巴坑里摸爬滚打一路过来的，“是啊，卫总！说到底还不是把客户的钱搞过来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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