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焕按住手机的麦克风，任由翟南老师在一旁大声叫嚷着，然后盯着一旁穿着粉红色睡衣的阿波波道，“你把我的电话泄露给他了？”

“姑且，算是不让舅舅担心……”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啊！”

虽然阿波波变得似乎健谈了一些，但她那呆傻的本质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的样子；林焕等电话那头的震动微弱了许多，然后才拿着手机去外面和翟南老师聊了一阵子。

“总而言之，我是绝对不会对你的宝贝外甥女做些什么的，相信我好吧？”

“你这小子看着也挺老实的，我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那你跟我胡扯这么半天！”林焕肺都快气炸了。

“这只是日常的宣泄情绪而已，这样。”翟南老师那边的声线似乎变得柔和了许多，只听他淡淡开口道，“你和波儿应该认识也很久了，应该知道她失去了笑容的事情。”

“嗯。”

“那和她的妈妈有关——她本身是一个内向腼腆的孩子，小时候起不爱说话，只有她妈妈，也是我姐姐能理解她的唇语，其他人要是和她沟通的话，自然会因为词不达意把她弄哭；所以、一直以来我姐姐都是波儿唯一的依靠。失去了妈妈，对于波儿来说像是失去了和这个世界沟通的渠道一样，她在波儿心的地位是至高无的、谁也无法取代的存在，所以她很难去接受她爸爸的主意。”

“翟南老师，您和阿波波的爸爸聊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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