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一句曾经听过却无法理解的话。
万物为我所用,却非我所属。
我细细咀嚼着这句话,与脑海中老人那一剑反复验证,越想越觉得契合,就在这时,头顶的夜白忽然疯狂的扭动,把自己的身体游荡起来,撞向了我。
我脑子里轰了一声,抱起乔,拼命向旁边打了一个滚,一道微风从我的头顶擦过,树上的夜白已经消失不见。
我狠狠的捏了乔一把,搂着她向着左侧扑出,手中的木剑无声无息的刺出,本来漆黑的空气中,晨黑的身形骤然出现,凌空跳起,避过我的一剑,飞腿踢向了我。
我闪身避过,晨黑的身体无声无息的融入了夜色,我松开了清醒的乔,脚下踩着小碎步,向着右方急速突进,木剑飞快的刺出。
晨黑的身形一现,再次消失。我向前面突进,又是一剑。
我像是一个人在暗夜中独舞的疯子,不停的左右冲突着,但是每一剑下去,晨黑都会狼狈的现出身形,仓惶的躲避。
估计他心里也郁闷的紧,为什么自己鬼魅一样的纵{横来去,都逃不过我的追踪。
我其实只想说,你以为夜白的尿是那么容易散味的吗?
晨黑不停的躲闪着我的攻击,我正好拿他来练手,一次次的练习居合术与我自己领悟的东西结合在一起的那种玄妙感觉,到了最后,晨黑的进退轨迹,已经被我默契于心,我甚至不用根据尿的味道,都能判断出晨黑下一次会逃遁向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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