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梅转向吴一楠，道：“吴秘书长，你刚才听到我说的是明天还是后天？”

吴一楠笑着摇头，对于这个问题，吴一楠不想证明胡子梅糊涂，虽然这是个小问题，但是多多少少都让胡子梅难堪。

于是，吴一楠呵呵笑道：“什么明天后天的，马副秘书长，你按胡副市长现在说的去办行了。哦，对了，胡副市长，你喜欢坐哪个航空公司的？你得跟马副秘书长说好呵，要不然买错了。”

“哦，对的对的，买南西航空公司的吧。”胡子梅赞许地看了吴一楠一眼，转头对马建军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还有，那个借用名单，马要吗？”马建军冲着已经走到门口的胡子梅大声问道。

胡子梅站住了，转过头来问道：“有那么急吗？明天都要出差了，还有时间弄那个？还是回来再说吧。”

马建军长长地吁了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

吴一楠眼盯盯地看着马建军，差点没笑出来。

从马建军那里出来，胡子梅把吴一楠叫住了。

“吴秘书长，刚才马副秘书长说的都是真的吗？”胡子梅看着吴一楠。

吴一楠一愣，装傻，道：“说什么了？”

“说你推荐万芳菲到秘书科。”胡子梅盯着吴一楠，道：“你跟万芳菲很熟吗？”

吴一楠嘿嘿笑了一下，压低声音，道：“胡大美女，你想想，我怎么可能跟她熟呢？真正跟她熟的还有谁？刚才马副秘书长说的推荐的那些话，你觉得口吻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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