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聪明？”陈丽芬莫名地看着赵炳南，道：“我一整天除了受他们的气之外，我什么都没有干，我聪明什么？哪里聪明了？”

“你对他们不动声色啊，一副弱者的样子示于他们，这就是你高明之处！”赵炳南炒着菜，一边夸奖着陈丽芬，道：“你今天是第一天到市政府办公室上班，如果你表现出很强势，对你很不利！越弱得会得到别人的同情！”

“不是越弱越好，是表现出越有涵养越好！”陈丽芬把话插了过来，道：“但是，我告诉你啊，在没有人的时候，我狠狠地收拾了柯小可一把，她太过分了！”

赵炳南抬头看着陈丽芬，道：“刚才你没有告诉我，你收拾她啊，怎么了？”

陈丽芬愣了愣，道：“哦，我刚才只跟你说到办公室开会分工的事情，我收拾她，是她叫我到她的办公室，说有事找我。当时我正忙着，没立即过去，后来忙完了，我到了她的办公室。”

“然后呢？她办公室就她一个人吗？”赵炳南问道。

“不是。在我没去之前，她是一个人一间办公室。”陈丽芬把一个干净的盘子递给赵炳南，道：“我去了之后，主任安排我跟她在一个办公室，我找理由不去，说我在大办公室就挺好的。所以，主任调了一个叫韩春生的男孩子过去。”

“你是说，柯小可现在跟那个男孩子共一个办公室？”赵炳南把炒好的菜装进盘子里，把炒锅拿到水龙头下边冲洗，然后再放到炉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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