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虽是后知后觉，却好歹有了防备，只可惜了陈灏那摆得漂漂亮亮的一副棋盘，今后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再说西小院，顾延章将此情按下，不再纠结，却是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将锦屏山的事情细细说了。

他语气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惋惜，道：“可惜要临阵指挥，不得持弓场，不然岂止才射死一个。”

季清菱却是听得热血沸腾，她眼睛亮晶晶地，直直看着顾延章，道：“可惜我未曾生一个男子，不然也能跟着五哥一并阵杀敌！”

顾延章听了，又喜又爱，只道：“不要紧，总有机会，我将你的份一起担了。”

他一面说，一面纵容地看着自家的这一个，心却是暗暗生出一股庆幸来。

幸好生一个小姑娘，不然他去哪里再找这一个乖宝来疼。

季清菱已是再安分不住，她越想心越是压不下去的激动，忍不住伏在顾延章胸膛，道：“五哥，那可是野利荣利！”

声音里满是羡慕，还有淡淡的，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的夸耀。

“那可是野利荣利！”

季清菱并不是养在深闺的小女儿家，她从前帮着顾延章整理西北战情，数年之，从不间断地从各色邸报、杂谈、书之甄选出有效的消息，更是盯着往来的商队、镖队毫不放松。

野利荣利虽然不算是北蛮之什么大将，却也是青年一辈里出类拔萃的一员，她又岂会没有听过。

季清菱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只觉得自家十分的与有荣焉，一双眼睛看着顾延章，连霎都不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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