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此处,郑重地抬头道“清菱,全凭你心细如发,又聪明机敏,今次是帮了大忙。”
季清菱被他连着夸了几句,颇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微红,轻声道“能救人命,我心中自也高兴,你这般夸我,夸得我都不知当要如何说了。”
见得她那张粉扑扑的脸,顾延章颇有些感慨,叹道“若不是你不喜欢,当日我是真想同范大参说,让他给你报个功……”
季清菱连连摇头道“千万不要!上回得了那一场功回回出去被人瞧见,都同看猴子一般稀罕,当真十分没意思,叫我那一阵子连师娘家都不敢多去走动了!”
她说到此处,忽然又想起新郑门外的事情,连忙问道“五哥,那浚川杷不得用了,那都水监要怎的清淤通渠,而今眼见春日就要过了,还来得及吗?”
顾延章无奈道“你我觉得那浚川杷不得用了,却不一定当真不能用。”
季清菱惊道“这样无用的东西,难道那张公事还是不肯放弃?”
浚川杷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不但在宫外传,一般也传进了宫内。
清华殿中,从前的杨皇后,亦是今日的杨太后,正木然地坐在桌前。
她对面摆了一面镜子。
面盆大小的抚州铜镜,磨面光滑无比,纵然用了多年,也没有怎么擦花。
这是赵芮在时赐予她的。
认真说起来,赵芮活着的时候虽然极近俭省,自家也舍不得穿用,可对比之下,对他的皇后当真也算得上体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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