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章点头道“自然记得,怎么了?”
季清菱道“上回见得此人,又听说他躲着不肯接太皇太后的诏令,我无事时去查了他们那几岁的同年录,若是没有记错,许参政当年好似在都水监里头任过主簿公事一职,好似也呆了有一阵子。”
她说着掰着手指数了数,道“足有五六个月,虽说未必很熟,多少也认得几个人罢?”
顾延章笑道“若是他,倒还能搭上几句话,只若我没记错,许参政在都水监中任职,那都是二十余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水工也未必还在。”
季清菱满不在乎地道“管他的,左右也不费什么力气,便是他熟悉的水工已然到了年岁,不在都水监中做了,多少也认得几个后来人罢?有熟人在后头问一句,好过五哥在前头花得半日功夫研究——咱们又不是专做水利之事的,全是赶鸭子上架,比不得旁人。”
这话却是不假。
顾延章便也记了下来,道“明日我便请先生帮着问一问,看他甚时有空——若我去问,十有八九是不肯理会的。”
许师简的性子随心所欲得很,又因才推了太皇太后的旨意,纵然也常常在外逛来荡渠的,可若是有不熟的人贸贸然送了帖子说欲要上门拜访,他是断然不愿意见的。
虽是早已致了仕,可比起当权的宰辅们,他倒是更难叫人面见的样子。
幸而还有柳伯山,他与许师简从前很有一番交情,顾延章托了他一声,当天便把人死命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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