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一边打呵欠，一边喝着浓茶，不时拍一下脸庞。

冈村宁次精神奕奕，每到大战，他都是精神振作，可以连续三天三夜没睡，靠喝浓茶支撑。

这两天，虽说“爆头鬼王”答应不搔扰，但很多人都忐忑不安，万一那个人不守信用呢？

除了冈村宁次、松井石根，每个人都失眠。

有的算睡着，也会惊醒，总是梦到一个身高一米九、重瞳、“月亮”的怪物举枪对着头颅。

“全都提起精神，对面是‘爆头鬼王’，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几位参谋连忙应答：“是，是！”

参谋长干脆把头伸进面盆，泡在凉水里，精神恢复不少。

他拿起望远镜，观察着：“将军，对面准备得十分充分，气势也很足，很大，大场面。”

对面阵地竖起很多旗帜，每隔五十米，拉起一面旗，迎风飘舞，十分有气势。

关键是每面旗帜下，都有一挺重机枪。

“火力强大，共有几十挺重机枪。他们当了，把所有的火力都安排过来。这些傻瓜，不明白摆出重机枪，成了炮兵靶子？”

冈村宁次阴沉地说：“这场攻防战，是‘爆头鬼王’指挥，不会那么愚蠢。重机枪一定是陷阱，但在强大炮火面前，算是陷阱，也化为灰烬。”

他看看手表：“命令，一小时后，九点正，炮击重机枪阵地。”

参谋迅速记录命令。

冈村宁次问：“热气球准备好了吗？”

参谋长道：“准备妥当。只是，观察员不大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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