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对着哨兵还在生气，看到李大山的意味深长眼神之后，这才连忙从兜里掏出瓶子。

李连长接过瓶子，用手拧开瓶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这个……不熟悉。”李连长闻过和看过之后，只能摇摇头，这个东西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样吧。”李连长思索了一番之后，把瓶子还给徐虎，“你去问一下空空子，他应该知道。”

空空子作为日军里比较核心的人物，对于这个东西应该多多少少知道那么一点点。

义不容辞，不容他休息一会儿，徐虎立即就去了审问间，打算去找空空子问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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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子坐在审问间，白色的衣服上已经沾了许多灰，坐在屋子的角落里，似乎什么都不想说，一副闭口不言的样子。

“怎么样？问出点儿什么来了没有？”徐虎走到审问空空子的人身后，附在他耳边问，虽然是这么问问，但是徐虎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数，应该不会问出点什么东西来。

“没有。”

徐虎挺直身子，“我去试试，李连长有事情找他，你先停止审问一下，待会儿再继续审。”

“好。”审问的士兵点了点头，离开了座位，往门口走了出去。

徐虎点了点头，这是士兵也还算是机灵，至少可以看人眼色行事，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空空子。”打开审问间的门，门因为徐虎的动作发出了刺耳的响声，徐虎站到门口，挡住了门口射来的光，居高临下地看着空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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