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皮相是变了，但是那双眼睛却是让人难以忘怀。其实慕北乔也问过自己很多次了，明明还是尹轻轻的那张脸，为什么他能够在第一时间就将尹轻轻和姜瓷分辨开来呢？终究还是因为那双眼睛的关系吧，这世上恐怕再也难有第二双那样的眼睛了。

姜瓷一夜未眠，一直陪着许沁兰。

开出许沁兰并不乐意让姜瓷陪着，她这个时候心理防线的最弱的时候，她不想有人在跟前待着。但是姜瓷坚持，许沁兰也没有办法。

后来到了下半夜，许沁兰浑浑噩噩的睡了之后便开始做噩梦，梦里什么都有，似幻似真，让许沁兰无力抵抗。

她仿佛又梦到了二十几年前的那个梦魇，那样的真实，那样的让人心生惧怕。

许沁兰猛然的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侧眸便瞧见姜瓷居然坐在床边上，身上还是昨天晚上的衣服，只是微微有些凌乱罢了。

她居然一整夜都没有合眼吗？

许沁兰看着这样的奖惩，心生愧疚，“轻轻啊，你……你一晚上都守在这里？”

“妈妈，您没事吧！您昨天晚上一直在做噩梦！”姜瓷看着许沁兰，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许沁兰却是有些尴尬，好像是心事被人窥探了一般，但是看到姜瓷这么担忧自己，她心里暖暖的，握着姜瓷的手摇摇头，“轻轻啊，干……妈妈没事！真的没事！”

姜瓷不禁红了眼，她知道，虽然以前许沁兰也偶尔会说妈妈这个词，但是她到底还是没有从心底将自己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但是经过昨天晚上，许沁兰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完全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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