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江齐却怔住了，印象中柏菲末很少哭，她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腿都没有哭，只是抱着他不肯撒手，还撒娇要亲亲。那会儿柏菲末已经八岁了，脸上挂着两条鼻涕都不肯哭。

她唯二的两次当着他的面哭，是他带着那个女人回来那天，他对她说了一句重话，她突然就娇气的跑了。最后一次是那个女人死的那天，她指着柏菲末，说他们两个有悖天理，说他们两个不能在一起。

那天那个女人为他挡了一颗子丨弹丨，死在他面前，拽着他的手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让他们两个永远不能在一起。

因为……

慕江齐捏紧了手，“木木，别逼我动手！”

“你对我动手的次数还少吗？”柏菲末一身的功夫都是慕江齐教的，有时候是在草地上两人打架，有时候是在床上。

柏菲末抿着唇，看慕江齐一脸铁青，一点儿也不像之前那样的玩世不恭。这才是他，真正的慕江齐。

她握了握拳，解开了最后一件衣服，露出了平坦的小腹，那上面却是有一条疤痕。

慕江齐撇过头不去看，柏菲末却走到慕江齐的面前，拿起慕江齐的手覆盖在那条疤痕上，“七叔，你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慕江齐双手一颤，只感觉到一阵滚烫，脑海中好像炸开了一团火似得。他别过头，“穿上衣服！”

柏菲末笑了，“既然你不肯接受我，那就再给我一个孩子吧！”

慕江齐怔住，“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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