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尴尬:“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等我下次学会了,我们再来个正式的手续。”
“好。”
“今晚正好有个委托,到时候可能要你帮忙。”
“好,我知道了。”
“回梳子里吧。”
她点点头,随后再次化为一道黑雾,回到了木梳里。
我将木梳装进口袋,揉了揉脸开始下山。
等来到山脚下,我立即开车去了之前联系的花圈店,又抱着一堆纸糊的玩具,去了凤凰山公墓,将这些纸糊的玩具都烧了。
做完这些后,我总算是舒心了。
说到做到的好处,并不是让对方感到幸福,而是让自己感到安心。
人生苦短,本身就不能留下太多遗憾,现在我入了这一行,我不求自己能否像林潇潇那样大富大贵,只希望能求个问心无愧,这就够了。
烧完玩具后,我开车去了赵艳艳的家。
这次的雇主赵艳艳,明显是一个经济非常不宽裕的人。
我来的地方是城内的棚户区,这儿的环境又脏又乱,赵艳艳的家也是一个老旧的二层小楼,墙壁上有许多裂缝,附近的房子更是贴上了危房的标签。
当我敲开赵艳艳的家门时,她的脸色不太好,眼睛红彤彤的,而且还有黑眼圈。
估计这些天,她一直是在以泪洗面吧。
我看着赵艳艳的脸色,心里也有点同情。
天下最苦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赵艳艳穿着一身蓝色的睡裙,但睡裙很久,洗得都有些发白了。吊带上更是破了个口子,但她并没有选择丢掉这件睡裙,而是将断了的吊带打个结继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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