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下意识的“哦”了一声，刹车后，问：“他这样，多久了？”

“不知道……今晚这样，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发现他有些反常，是和陈宝一起。”

“他……我……你……”陈煜看着越跑越远的平安，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平安给曲永超汇报这几天调查一个公司涉及洗钱的案情，曲永超听完之后说：“你怎么又去查勇发了？”

“科长，我是顺便，因为我觉得勇发很不正常，勇发的一切作为和表象都在说明，这个公司是在实施金融犯罪。我相信，我再查一下，很快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我的观点的……”

“别查了，”曲永超打断平安：“你怎么总揪着勇发不放？次的事情影响还没过去，你这样下去，怎么收拾？”

“次的事情？次什么事情？你说我打赵小勇？他骂我我不能打他？我一到那个房间我想起了郑建新，那个房间里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别激动，你说他骂你了，证据呢？算是他骂你你也不能打他，你是什么身份？嗯？”

“我的身份不管是什么，我首先得是个人，是人会有脾气，否则那是什么？”

曲永超一愣，看看平安说：“你别激动，坐下慢慢说，你别搞得犯病了。坐下。”

平安声音猛地大了：“犯病？我犯什么病？我哪有病了？”

“好好，你没病，你好着呢，你先回去，啊。”

曲永超心里觉得自己失语了，自己怎么说溜嘴了，刺激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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