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既然有办法将我从树上弄下来难道是摔下来的?,就有办法再把我弄到不远的河边,果然,猞猁俯身,叼住我的道袍腰带——是井中月,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回来的——将我叼至水面,轻轻放在地上,刚好让我的嘴能够到河水,我侧躺着,用手捧起清凉的水,猛喝几大口,一股舒坦之意贯穿全身,感觉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拼命地吸吮水分子。
喝足后,我扶着猞猁坐了起来,左右看看,这儿应该还是那个树林中,只不过河边没有树,可见阳光。
“去帮我弄一些树枝来,手指头这么粗。”我比划着,猞猁点头,跑开了,不多时回来,叼来不少树枝。
我抽出井中月,抖硬,削砍树枝,制作了一副夹板,在胸前比了比,还可以,我深吸一口气,忍着疼,将那根支出来的肋骨怼了回去,摸索着使其复位,再用夹板前后固定住胸部,用布条勒进,胸骨没有活动空间了,只能采用腹式呼吸。
处理完伤口后,我靠在猞猁身上,等待愈合,有种刚刚把两个物件儿抹了胶水,粘在一起,等待风干的感觉,我自嘲地笑了笑,虽然自己实力很菜,但有这个特异功能,也挺好,就是有点疼。
骨伤愈合缓慢,半小时后,肋骨才重新长好,外面的皮肉也修复如新,我拆掉夹板,用深呼吸慢慢试探,确认完全复原后,才敢起身。
猞猁很兴奋,绕着我转圈,用一种仰慕的目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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