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后，栾小雪望着顾雁凌问：“她来吗？”

“要来。”顾雁凌应了一句，不过她没说冉冰冰刚刚问过的问题。

“她要真是不怕难为情啊。”马英杰突然感叹了一句。

“马英杰，等会冰冰来，你就不要再损她了，她其实也挺可怜的。”栾小雪的同情心又大发起来，马英杰笑了一下说：“只要她醒悟过来了，我还是会把她当作你们的朋友和同学的。”

马英杰的话一落，顾雁凌便说了一句：“成长总是会付出代价的，她会醒悟的。”

“但愿吧。”马英杰的态度一点也不热情，栾小雪有些担心，马英杰会给冉冰冰脸色，但是她现在急于想知道马英杰给她的项目，便说：“马英杰，我们不谈她。你快告诉我，这批活什么时候要，具体的要求是什么。”

“栾小雪，我要想想由谁给你们提供图画，没有图，你们怎么绣呢？而且我还在想，这些图将来去参加世博会的，所以，这件事还是要认真的规划。我只是有个想法，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你就急着回来了。”马英杰微笑地望着栾小雪，面部的表情在顾雁凌里，总有一股她很羡慕的东西在里面，具体是什么，顾雁凌又说不清楚。好象她的男人从来没这么看过自己，他有他的事业和天地，对顾雁凌所从事的店面以及现在的手绣厂都没有任何的兴趣，更不会听顾雁凌谈这些。哪里象马英杰，不仅帮栾小雪出主意，还如此管栾小雪策划项目的同时，高要求地给栾小雪一种目标和标准。是啊，如果手绣厂的产品能够进入世博会，还怕走不出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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