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一直僵硬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安铁感觉胳膊有点发麻,身上哪儿都不舒服,酸痛酸痛的。这时,白飞飞翻了一下身,背对着安铁。安铁刚想趁她翻身的时候把手抽出来,没想到他刚一动,白飞飞就无意识地抓住了安铁的手。
白飞飞侧弓着身,鼻息均匀,脸上带着笑,睡得十分安静,可爱极了。
天终于亮了,安铁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看,八点,快上班了。
安铁不得不把胳膊从白飞飞的脖子下面抽出来,轻轻摸了一下白飞飞的头,准备起身,白飞飞还在睡梦中喃喃地说:“别乱动,快点睡。”
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安铁希望白飞飞多睡一会,就没叫她。在卫生间简单梳洗一番,安铁在客厅的那幅《处丨女丨红》的画前站了一会,不知怎么搞的,安铁每次站在这幅画前总有一种深深的不安,那种古怪的情绪总在心里挥之不去,他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又掐灭,然后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随后的几个星期,白飞飞经常来安铁家陪瞳瞳,帮安铁做饭。
晚上白飞飞不是帮瞳瞳补课,就是跟安铁一起在网上瞎看,一起把安铁以前写的文章整理成文集,不管多晚,安铁也会开车把白飞飞送回家。
白飞飞不和安铁一起时,也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家里在博客上写她的“视觉人生”,白飞飞说她正在装裱上次给瞳瞳拍的照片,还在筹备一个摄影展,还说那个摄影展要在网上同时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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