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听了,也不由感叹:“怪只能怪瞳瞳经历的事情太多了,飞飞,到现在我时常觉得,当年我认罪入狱也许是错的,我又让瞳瞳独自受了五年的苦。”
白飞飞眼神复杂地看看安铁,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发了一阵呆,安铁顺着白飞飞的目光看向白飞飞带着疤痕的手腕,心里也想起了很多,那道疤痕看来是消失不掉了,疤痕代表什么,代表不为人知的过去,也许当白飞飞开始面对并且不在意那道疤痕的时候,过去也就变成了回忆。
实际上,安铁现在还经常想起白飞飞家里那幅画,没一次想起来,安铁就有一种亏欠白飞飞的感觉,这段日子没有跟白飞飞联系并不是因为忙,忙只是借口,而是,到了现在,安铁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飞飞。
在机场看到有人接白飞飞,安铁甚至还会心里酸溜溜的,不是安铁自私,而是与白飞飞一起面对的太多,经历的太多,所以或者美好或者忧伤的回忆都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停留再安铁的心里,不曾忘却,更害怕就面对。
如果说白飞飞是一片自由自在漂浮再天空的云,安铁就是一棵驻守在原地的树,树会向往云的美好、自由,可却永远也抓不住,甚至生活在不同的空间,更重要的一点,在这棵树的心里一直有一只鸟的存在,这只鸟从一出生开始就以这棵树为家,陪着树说话,跟着树一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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