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这个从来不煽情，乃至恶心于煽情的男人仅有的温柔。

“既然如此，那么各走各路。”闯子这时说道，不过在李般若做出罕然的事情后，他同样罕然的没有对李般若冷嘲热讽，或许他也清楚李般若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断。

“我少数服从多数。”鹤静也在闯子表示过后接近着说道，其实对于她来说，这才算是美满的选择，因为九爷死后，少了这么一个凝聚力，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名存实亡了，虽然无情了点，但这是现实，因为接下来谁来扛起流浪者的大旗？没有人。

“我要何聚来。”闯子点燃一根烟，然后翘着二郎腿说道。

鹤静对于闯子说出这一句并不意外，因为闯子要是再次扎根西城，又或者加入帝九公馆，总需要手拥有筹码，李般若有流浪者酒吧，灌子背后有鬼鲛，而她的背后也有琥金不夜城，闯子只是一个光着脚的人。

但这个江湖总有一句话永远都不过时，那是光脚的并不怕穿鞋的。

“给你，我没有意见。”李般若仍然第一个表示，无的反常，一点也不符合他跟闯子死对头的设定。

闯子一脸惊的看着这个李般若，似乎一时觉得这个早已看厌的家伙突然有些陌生，他冷笑道：“李般若，我可不会因此而感谢你。”

李般若把烟叼在嘴边并没有点燃，他甚至都没有抬起头看向闯子，因为他很清楚现在闯子露着什么表情，他看似一脸漠然的说道：“我也没有奢望你会因此而感谢我，我只不过想让我们拥有着同样的起点罢了，也唯有这样我彻底打败你的时候你才不会扯出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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