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有趣的热闹,根本想象不到其的杀机险恶。
“私人恩怨。”陈浮生结了洗头的账,让樊老鼠把那人半扶半扛到车里,理发店竟然没有一个人敢挺身而出,眼睁睁看着陈浮生将一个大活人掀翻扛走,现在连三四流剧本影视小说都在孜孜不倦告诫长在红旗下的孩子们做出头鸟是没好下场的,世风不日下才叫咄咄怪事。
绕了圈子确定没人跟踪后来到一处废旧工厂,是夏河被陈浮生抹脖子的地方,说起来姓夏的家伙虽说被几瓶好酒一桶汽油给烧成了灰,可好歹小爷王虎剩帮他在老家找了个好地方葬下,没逃过英雄末路,最终下场也没过于凄凉,陈浮生记起陈圆殊的话,路打电话给黄养神让他赶过来,杀人的事情少沾终究不是坏事,加陈浮生信命,媳妇肚子一天一天渐长变大,他不能不替孩子养阳寿积阴德,一盆冷水泼醒被捆绑在椅子的青年,这犊子倒也是条汉子,陈浮生当时没有真正合眼,眯着眼睛等他出手,结果这个樊老鼠嘴里的瓜皮还真不含糊,说扎要扎,陈浮生当初替郭割虏抹脖子能毫不犹豫,是捅过赵鲲鹏剥过无数畜生皮剖过牲口肚熬出来的心智,这人眉清目秀,手没茧,身板也不算结实,根本不是练家子,对黄养神只有被蹂躏的份,哪来的勇气和血性?陈浮生自认没造太多伤天害理的深重罪孽,何来这一笔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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