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辉吗，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现在还没什么主意……”任侠问了一句：“现在能不能找到证据，证明那些杀手是刘楠雇佣的？”

“电话是唯一的线索，既然这条线索断了，恐怕也没什么办法了。”

“好吧。”任侠点了点头：“那么我自己想办法处理，不管出了什么事，你当做不知道。”

孔凡辉已经猜到任侠要做什么了：“好吧。”顿了一下，孔凡辉换了一个话题：“张旭辉天天晚来洗浴心，总不能每次都是跟刘楠碰面吧？”

“我估计他们两个是约定日期，如周一或者周五，固定时间来这里会合。”任侠意味深长的分析道：“张旭辉天天来这里，有时可能是为了见其他人，有时也可能只是为了泡澡。张旭辉这个人做事太谨慎，要不是今天我盯梢，还真不知道竟然会有人为了防止被窃听，选在洗浴心这样的地方谈事情。张旭辉不只在这里见刘楠，根据经侦支队那边的侦查，平常张旭辉在单位从来不提跟振宇地产有关的案子，我推测可能还会在这里见自己的手下，交代下一步怎么侦办振宇地产。”

“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在单位的时候不方便说的话，出来私下说清楚。我查了一下你们振宇地产的案子，都是些小事儿，如果不是有心人，根本不会注意到，毫无疑问，张旭辉是这样的有心人。如果张旭辉不交代下去，下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侦办……”顿了一下，孔凡辉补充道：“其实我很好，明天张旭辉会在这里见什么人，说些什么事儿，但我不建议你明天继续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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