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貌似今天晚,张小北可以请假了。
来例假了,自然是不能造人了。
岳楠栖也觉得张小北最近较累,说你休息休息吧,矿有地方你别来回跑了。
整天起早贪黑的,多累啊。
张小北听了,也是五味杂陈。
要说这媳妇儿,也不错了,虽然是较娇弱,但也算一种风情,也够体贴自己,但是这孩子的事情,较愁人。
不对,这孩子也不愁人。自己已经成功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
呃,对不起,还没有“终于”,还在等待。
这愁人的是,怎么让岳楠栖去面对这个事实。
好吧!无解的事情,暂时不去想了。
好久没有出来放纵自己了,今天晚拉老经,去“疯”一回吧。
话说,好久没有大杯子喝酒了,张小北晚兴致还较高,一下子连干三杯。
话说一杯三两啊,三倍差不多一瓶没了。
经六福也不管他,知道这小子能喝。
可是喝着喝着多了,张小北心里还有事儿。
而且这个事儿,似乎只有他和左丹娅知道,说是不苦闷,那是假的。
“兄弟,好酒量,不过话说你这不用养种子了吗?”经六福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到这一茬儿了。
“现在不用养了。我们可能生不了孩子了,我也是刚知道不久,也没办法跟她明说,这不是正跟这个事情犯愁呢。”张小北说着,揉了揉脑袋。
“我艹,你这是要断后的节奏啊!”经六福才不管张小北什么心情呢,承受的了承受不了,反正有啥说啥。
“是没办法跟老婆说。”张小北说着,又倒酒。
“那也不是个难事儿啊,现在不是可以做试管的吗?”经六福不以为然地说道。
“可是那不是不合法吗?”张小北随意答道。
“哦,不是你的问题啊,我还以为是你的问题呢!”经六福又开始摸脑袋了。
“废话,你才有问题呢!”张小北白了经六福一眼。
这些事情,最近张小北也了解了一些。
如果是男方的问题,可以做试管婴儿的,因为那是在医生和设备的帮助下,进行体外进行受J,然后移植到女方的子宫内。
这个经过申请,是可以做的,当然必要的手续很多,但毕竟是合法的,做的也敞亮啊。
但要是女方的原因,因为子宫已经受损,已经不能为胎儿的成长提供保障了。
如果有人帮你,那可成了D孕了,这个可不合法了。
因为D孕相当于是买卖或者租赁人体Q官,当然是明令禁止的。
所以张小北之初找D孕的想法,也基本相当于破灭了。
“兄弟,这个事得看你怎么想了。”经六福打了个酒嗝儿。
“几个意思?”张小北问道,难道老经能有什么办法?
张小北明白一点,老经这个人虽然说脑子不太灵光,但是干事儿那是非常接地气的。
或者说,非常接近生活实际的。
不像自己,追求的太多,什么感情啊,理想啊,哲学啊,一大堆。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现在你是既想当**还想立牌坊。”经六福手里拿着筷子,轻轻地点着。
“你还别不承认,你想不想要孩子?想吧!想你还扭扭捏捏的干啥?”
“又想要孩子,还不想让你老婆难受,你谁啊!天神仙啊!你有那个求势没有?”
“反正要是我碰这个事,我是不管别人怎么看,劳子是孩子也要,老婆也不能跑!”
“答应了咱继续往下过,不答应那算求拉倒!”
“你老婆也不能太自私吧,不能给人家生娃,还不让人家自己想办法?”
“谁惯的这个毛病?怎么着?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说实话,你现在这个事,想要生孩子,得另找一个人,没有第二个的办法。”
老金喝了酒,说话也没有个条理,但是总体意思,张小北还是听明白了。
你老婆现在给你生不了,生不了让别人来生,怎么着?全世界都得围着你岳楠栖转?
什么心理承受能力不能力的,管那么多干球啥!
“经哥,你懂得什么是感情吗?”张小北尽管知道老经说的是大实话,但还是有点儿不服输。
“劳子懂个求的感情,我特么知道两个字,一个吃,一个R,完了。生活嘛,多简单,你们特么是读书读傻了!”经六福这是十分生活化的想法。
“你回去直接跟她说,看她能怎么地!绕来绕去,你绕的过来吗你!”这还是大实话。
这个事情根本绕不过,不管早知道晚知道,还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
这特么不都得知道吗?
知道了以后这心情不特么都一样吗?
能改变一点儿事实吗?
不能。
张小北顿悟了,这个事情是尽快让岳楠栖知道完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怎么,你觉得岳楠栖那么小气?这也是个未知数吧!
“行啊,经哥。你这骂了我两句,我也算是知道点啥了。”说完,张小北端起了酒杯,跟经六福的酒杯碰了一下。
然后一饮而尽。
喝完了白酒,张小北又跟经六福出去喝了一次啤酒。
当然,喝啤酒的地方,那不用多说,肯定是会所了。
经六福刚才说的人生两个字,他不去那地方都不是老经了。
等到结束了,都疯累了,张小北决定回家了。
虽然请好假了,但是张小北决定今晚回去一趟,借着酒劲儿,跟岳楠栖说道说道这个事。
托词的事情,张小北又不是个傻子。
别看人喝了酒,思维那是很清晰。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那心里一清二楚。
都说酒后吐真言,张小北却是从来不相信这句话。
他每次喝完酒都是借着酒劲儿“表演”,其实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所以,别人喝了酒之后的话,张小北那是基本不怎么相信。
回到家,也凌晨一点钟以后了。
按说这个点儿,岳楠栖早该休息了。可今儿晚怪,一个人坐在电视机旁边抹眼泪呢。
见张小北进了门,岳楠栖有点儿诧异:“小北,不是说今天晚不回来吗?”
“喝了点酒,心情不好,觉得还是家里好,便回来了。”嗯,家是港湾,这个主题一定得突出,“怎么了,小楠,你哭什么?”
说着,张小北便坐了下来。
“看电视呢,电视里放的太感人了……”岳楠栖抽了一张纸巾,破涕为笑了。
这应该是觉得自己失态了吧。
“什么电视剧啊?”张小北随口一问。
“韩国片儿,《天国的阶梯》。女主角眼睛看不见了,需要换眼角膜,但是眼角膜只有死人的能用。男主角开车撞死了自己,然后捐赠了自己的眼角膜。”岳楠栖说道。
“对了,小北,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啊?”刚才张小北都说了,心情不好,才回家的,当然得问问了。
“也没有什么,今天来了个客户,说了点事情,和你有关,结果和他们瘪了两句嘴。”张小北淡淡地说道。
但是此时他的心跳明显加快了。
因为岳楠栖肯定会感到疑惑,什么客户啊,怎么还能说到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这个时候,张小北不淡定了,随手掏出烟来,点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