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是欣喜之下灵机一动连忙冲着杨楠说了一句:“请教杨宫主,这个瓷枕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玄伯他当时也没有详细跟我说这一点儿,要不,我不摔碎它我先磕烂个角儿瞧瞧?”
“你血口喷人!老夫从来没有跟你提过瓷枕的事儿……”姓玄的老东西见我仍旧不肯放过他,不由得再次声音急切而颤抖地进行辩解撇清。
宫主杨楠则是自然听懂了我话里面的意思:我没有说摔碎这个瓷枕而是委婉地说是想要磕烂个角儿瞧瞧里面藏有什么东西,以此来应对对方的威胁--你敢杀一个人质,我就磕烂一个角儿。
“你退下吧。”或许是见姓玄的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杨楠终于面无表情地喝斥玄姓老者退下离开。
“是,谨遵宫主之命。”姓玄的老东西躬身施礼以后恨恨地看了看我,这才转身离去。
“玄伯你先出去不用替我打掩护了,苦肉计不可连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再不趁机逃走到时可别怪我不够意思啊。”我再次恳切关切地“叮嘱”了姓玄的那个老家伙一声。
刚刚转身走了两步的老东西听我如此一说,他立马顿住了脚步试图向宫主杨楠表示自己真是冤枉的,惹得杨楠亲自轻声送给了他一个“滚”字,老东西这才匆匆而去--我估计他心里面肯定是惶惶不安的吧!
等到玄姓老者离开以后,杨楠并没有仗着大有砝码继续威胁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换了个话题:“胡门主何以识得《雁落平沙》与《汉宫秋月》那种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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